当然还有就是她本人,披着这样的脾气秉性活下去也感觉憋屈。 “小魂儿,我现在身体情况怎么样?伤口有没有后遗症?” 宓攸宁扶着头,蹩眉询问戒魂。 “不会,只是会疼两天,要屏蔽痛感吗?”戒魂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。 望着病房外的天色,还真的是个晴朗的日子啊。 “屏蔽痛感。” “砰……” 就在宓攸宁刚与戒魂沟说完,病房被人大力的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