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。 来者是一个打扮的衣冠楚楚的年轻人。 可是宓攸宁看到来人,却脑海中显现出斯文败类四个字。 “青哥,你来了。” 很快宓攸宁就收起了之前的淡然,脸上带着一抹红晕,好似不好意思看向来人。 “嗯,听说你受伤挺严重,不记得之前的事了。” 来人直接坐到了病床边上的座椅上。 神情更是带着不耐,好像来医院看人,是他多大的恩宠与施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