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阿城断断续续的说完最后一句话,释然的闭上了眼睛,彻底变成了一具散发着恶臭的腐烂尸体。 “阿城!”棍哥抱住阿城的尸体,号啕痛哭起来。 这个四十岁左右的硬汉,此时哭的像个孩子一样。 我叹了一口气,默默的走到一边。 坐在一棵大树下,看着被夜风吹过的黑暗湖面,听着棍哥痛哭的声音,我忽然很想抽烟。 习惯性的从衣兜里摸出烟盒,才发现烟已经被湖水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