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打湿,只好从中选了一支稍微好一点的,叼在嘴边。 棍哥哭了很久,仿佛把这些年积压在心中的痛苦和悔恨,全部都发泄出来。 慢慢的,他平静下来,在阿城的尸体旁边坐了很久。 最后,他将阿城的尸体抱起,走向不远处的车子。 我没有说话,默默的跟在他的身边,看着他把阿城小心的放在汽车后座。 车厢里弥漫着尸体腐烂的恶臭,但棍哥丝毫不在意,他神色平静的握着方向盘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