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马春花接过马行空递来的毛巾,小心擦了擦玉色瓷瓶,收到怀里,不管手上的血污。 “师父,我去洗洗手!”她收起瓷瓶,欢快说道。 “去罢!”萧月生摆摆手,转身对马行空道:“总镖头,他们无甚大碍,静养上一个月,便能如常。” “多谢道长!”马行空重重一揖,弯下腰去。 他知道断筋之严重,手筋被断,无异被废了武功,即使医术再高明,也难接好,回复如初。 “道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