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来,马春花白小手上沾满了血,道:“师父,好了!” “嗯,他们两个,也是如此。”萧月生点头,伸手一指另外两个昏迷之人。 “是!”马春花兴高采烈的答应一声。 她虽觉动手上药时既麻烦,又有些脏,但能治病救人,却是心中充实又喜乐。 另外两人,与徐铮刚才地情形差不多,再次受了断筋之苦,却没有徐铮般硬气,大声惨叫,声音凄厉,十里可闻。 很快,两人的药也上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