睿双手撑在身侧,低着头不说话。 傅诤注意到她脸颊上似有瘀伤,伤痕被黑灰盖住,不大清晰,烛火一照,才看清颧骨至眼角处一大片青紫,肿得老高。傅诤呼吸乱了一瞬,顷刻恢复了淡静:“陛下受了伤?要叫太医吗?” 岑睿一个字都没听入耳,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。潮湿的衣物已干了许多,但垂散一身的长仍断断续续地滴着水,整个人消沉而狼狈。 来喜轻手轻脚地将东西送了进来,看着岑睿的模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