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了满肚子的话没说出一个字,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,不忘将门合上。 傅诤莫名生了些焦躁,如果她不是个女子,他何须这样顾忌?静了静心,他衡量着力度捏了捏岑睿的手脚和肩胛处,粗粗检查了遍,确定没有骨折之类的大伤,拧干湿帕,替她擦净脸上的污渍。又拿来干燥柔软的巾布,将湿漉漉的长自上而下细致地揉搓数遍,直到手中丝干燥顺滑为止。 岑睿乖乖地一动不动,任傅诤有条不紊地将她打理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