》吧,可尚未得精髓,但方向是对了,每日练字不可停,假以时日必有成就。” “多谢讲郎教诲。”林延潮答道。 “嗯,你既是经学未通,那么制艺也是无从谈起了,你趁手的文章可带在身边。” 林延潮听了当下当下早已备下的卷子交了上去,卷子里自还是当初在社学里交给胡提学那几首诗和对子,另加了一篇策问。 讲郎林燎将林延潮的卷子拿起来看了一遍后,微微皱眉道:“对子尚不说了,这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