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诗虽是文理通顺,但也是通顺而已,平平罢了,谈不上出色。” 林延潮也知自己诗词水平摆在那里,尽管稍稍经胡提学润色过的,但是还是上不了台面。 讲郎又将林延潮卷子放下,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道:“凭着这些书院暂还不能录取你,但你既是老尚书相公荐来的,想必有什么过人之处吧,我就出题考你的功底吧。” “请先生考校!” “嗯,你放心,不会太难的,既你擅长诗赋,我们就先考诗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