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便知自己是找对了地方,一边撩开珠帘,一边走了进去,轻声唤道,“灼华姑娘?” 面前的姑娘面容姣好,可此时却没有半点儿名字该有的娇美之色,她似是病了,面色苍白,身形瘦削,一双眼睛更是全无生气一般,轻睐之间,有一种说不出的暮气沉沉。她病了,晏晚晚嗅着鼻端浓浓的药味儿,心中已是有了定论。不过也是因着如此,她才没有接客,亦没有出去,在外间闹得不可开交时,仍好生生坐在这屋里,倒好似就等着什么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