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一般。 “居然是个姑娘?”灼华低低笑了一声,有些诧异,却刚开口,就是咳嗽了两声,脸上倒惹出了两分嫣红,却带着几许病态。 晏晚晚没有露出什么异样,只是道,“灼华姑娘,我不想为难你,可有人将什么东西托付给你吗?我是来取那样东西的。” “姑娘不是喑鸣司的人吧?”灼华没有立刻应她,而是问道。 晏晚晚没有立时回答她,她在这屋里坐着,知道外头来了喑鸣司的人,可见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