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晚晚反应过来的同时,骤然睁开眼来,入目是灿耀鲜焕的大红色,她蓦地怔住。 耳畔却已传来一记清润的嗓音,“醒了?” 她默了两息,终于想起了眼下身处何地,抬起浓密的眼睫,望向了面前的人。 言徵就蹲在床前,也不知来了多久,两肩与鬓发还微微湿着,定是从外淋了雨来的,昨夜怕是一宿没睡,虽然双眸还是清湛灼亮,可眼白处却充斥着红血丝,眼下亦有淡淡青影。 晏晚晚仍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