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完全从梦境中抽离,身上发懒,反应更有些迟钝,片刻后“嗯”了一声,才发觉嗓音竟有些发哑。 言徵蓦地抬起手来轻轻揩过了她的眼角,望着她,叹了一声道,“昨日是我不对,我总以为我们成了亲,便是彼此最亲的人了,你有什么难处,都尽可以告诉我,我都想要与你一起承担。可却忘了,我们才刚刚成亲,有些事……是我操之过急了。所以……对不住,娘子。” 他语调一贯的清润温雅,加上定定望着她的目光,平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