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带着淡淡紧张,似是怕她不会接受他的道歉一般,落在耳中说不出的熨帖。 晏晚晚很是受用,面上就是带出几许笑意来,“其实你不必如此,昨日的事我未曾放在心上。何况,我也有不对的地方,你说的对,我们是夫妻,只是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凡事自己扛,所以有些事我还不习惯……所以,我也对不住夫君。” 言徵听着她这席话,终于也是笑了,“咱们这儿一人一句对不住的,是要没完没了了。娘子既是醒了,若不想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