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晚晚倒想起了一桩事儿,“今日夫君有什么打算?不用去书院吗?”用罢早膳又说了这么一会儿话,想必时辰已是不早了。 “我在书院大多数时候是帮院长处理一些文书方面的事儿,因而不用日日去。昨夜刚好有些事忙活了整晚,所以今日倒是不必再去了。”言徵温和笑答她。 “那夫君可要去补个觉?”晏晚晚难得的有了两分为人妻的自觉,体贴道。 “那倒不必。”言徵却是摇头拒绝了,“这大白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