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徵看着她,骤然觉得心上像被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,微疼,那感觉却又让人莫名在意。 他轻笑,眸中漾出满满的温暖,“许是志不在此吧!” 晏晚晚点点头,“只要夫君不觉得委屈可惜,那便好。” “娘子不觉得我没有上进心吗?若我入了官场,娘子也能做个官家太太,说不得什么时候还能诰命加身呢!”言徵笑问。 “若夫君当真入了官场,只怕咱们怕就做不成夫妻了。”晏晚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