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答,察觉到他笑容一敛,眉心亦是跟着蹙起,她笑着解释,“如今知道夫君有进士的功名在身,我已然觉得高攀了,若夫君果真是官身,又哪里瞧得上我这么一个没有依凭,满身铜臭味的商家女?” “胡说!”言徵握住她的手却是一紧,神色亦透着两分沉凝,将她紧盯着,“你我已是夫妻,便不可轻言离别。” 晏晚晚被他这样郑重其事说得微愣,继而失笑,“这不都是假设吗?没影儿的事儿,夫君何必当真?要我说,官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