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苟,看样子,似在桌边坐着等了一夜。 晏晚晚拍着胸脯,轻讶道,“夫君怎么会在这儿?吓着我了!” 言徵微微眯了眯眼,她有这么胆小?何况,就是为了怕吓着她,他都一直点着灯,待她进门缓了缓才开口,居然还能吓着她了?女人……果然都惯常倒打一耙的。 言徵闷了闷,却还是抬起手,将手边的茶壶拎起,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,嗓音仍是清润温雅,“那娘子先喝杯茶压压惊吧!” 晏晚晚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