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注意到桌上摆开了一套茶具,这可不是春织阁的东西。他竟将茶具都搬来这里了,定是煮着茶等了不少时间。这般想着,她靠过去时,脸上就是漾了笑,带着两分心虚讨好,“多谢夫君!”伸手接过茶杯,嗅了嗅,朝他竖起大拇指赞道,“好香啊!夫君这煮茶的手艺真是了得。” 言徵面上看不出怒色,可却没有搭她的话,尤其是在闻到她身上夹杂着脂粉味儿的浓浓酒味之后。 晏晚晚捧着茶杯,磨蹭着到他身边坐了下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