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脑袋便成了一团浆糊,什么都记不得了。 再等到有意识时,她已经躺在了一家医馆的诊床上,边上大夫的诊断忽远忽近地传了过来,“姑娘小日子来时却受了凉,这寒气入体,便成了风寒,两相一激,病兆有些凶险。好在姑娘的底子强,不至于伤着根本,这便按着药方抓上两帖药,煎了服下,并好生歇息便无大碍了。” “多谢大夫。”言徵满头的大汗,一张清隽的脸紧紧绷着,听完大夫的话,才长舒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