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药方抓了药,付了诊费,这才又背着晏晚晚出了医馆。 “你不用背了,我好多了,可以自己走。”晏晚晚在他背上抗议道。 言徵脚步不停,托着她的手仍是扶得稳稳,“你没有听见大夫说你需要好好歇息吗?还是别逞强了。” 晏晚晚叹了一声,想着反正之前也背了,再背一回也没什么,秉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,她抿着嘴角住了口。沉默了片刻,又忍不住问道,“咱们这会儿去哪儿?” “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