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晚晚蹙着眉心,看了身畔的言徵一眼。她和赵祁川从来都防备着彼此,在想通邵钰的来历之后,她竟半点儿也不觉奇怪。 邵钰却是带着两分惶惶,看了言徵一眼,再望向晏晚晚时,便是打起了眉眼官司,“叔父?我竟不知,恩公是你的叔父。我确是奉恩公之命而来,以萧让之名待在你身侧,但恩公既是你的叔父,想必应主要是为保护你而已。” 像是没有看懂他眉眼间的深意,晏晚晚径自道,“用不着藏着掖着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