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既没有背着他与你说话,便是没想要瞒着他的意思。”说罢,她不管邵钰面上的神色,转而看向言徵道,“你起初问过我,当初是何人救了我,又是何人替我将过去抹得干干净净,我并未答你,眼下告诉你也无妨。我那叔父便是......”她悄悄深吸了一口气。 “前司礼监掌事太监,赵祁川,赵公公。”然而不等晏晚晚说出口,言徵便是率先道,嗓音一贯的轻徐文雅,语气更是平静而笃定。 晏晚晚和邵钰两人都是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