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 那个男人头发凌乱,满脸络腮胡子,脸色惨白如纸,嘴唇毫无血色,显得虚弱无比,仿佛风一吹来就要倒下去一般的样子。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倒下。 不但没有倒下,而且还抓着一根泛着铜绿的小嘴唢呐,正鼓足了腮帮子,奋力地吹着。 他吹的这曲子我很熟悉,叫做《小刀会序曲》。 正是我刚才听到的曲子。 这个人,我也熟悉。 我看向他的时候,他也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