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了我。 我开口喊道:“兄弟。” 他看着我笑,然后吹响了第三遍的《小刀会序曲》来。 他手中的唢呐很特别,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魔性,那音乐落到了我的耳中,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止不住地沸腾起来,双目越来越清明,铮亮发光,几乎陷入停顿的思维,也终于开始快速运转起来。 我终于明白,自己活过来了。 而我为什么能够活过来呢? 这件事情并不难猜,在瞧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