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死死拽着那枚发卡,咬着嘴唇,好半天才侧头看他一眼,叫了一声:“嘉言哥哥……” 易嘉言没有答应。 她又说:“你这么提前离场,他们会不会觉得你很没礼貌?” 仍然是一片沉默。 南桥小心翼翼地问他:“你生气了?” 看到的是那两片抿得过分平薄的唇,像一条线。 她为自己分辩:“我只是——” “为什么没有告诉我?”易嘉言终于说话了,侧脸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