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转过头来。 南桥一怔,“我,我以为你知道……” “知道什么?” “我,我额头上……”她还有些难于启齿,低头下去小声说,“我是疤痕体质,那块疤——” “我说的是沈悦蓝的事。”易嘉言总算把头转过来了。 南桥愣了好一会儿,才明白他问的根本不是她的疤,她张了张嘴,解释道:“就是有个可笑的人死缠烂打了几天,沈悦蓝找了我一次,我也不知道她是谁,云里雾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