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痛。就像程笳说的,被刀剜去了一块似的,痛得恨不得死去就好。 她伏在程笳的怀里喃喃地道:“笳表姐。你说我该怎么办好?我该怎么办好?” 周少瑾想去找姐姐。 可这话能跟姐姐说吗? 找父亲? 那就更不能说了? 她该怎么办? 怎么办? 周少瑾惶恐不安如落入陷阱的小兽。 樊刘氏和春晚赶过来的时候,就看见周少瑾和程笳正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