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抱头痛哭。 “这,这是怎么了?”樊刘氏道,拉开她们也不好,不拉开也不好。 还是程笳先清醒过来。擦着眼泪道:“妈妈还是给我们打水来重新净个脸好了!我们就是说起些伤心的事,所以哭了起来。” 樊刘氏当然不相信,但此时也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。 她吩咐小丫鬟去打了水进来,春晚和翠环。一个服侍着周少瑾一个服侍程笳梳洗。 程笳那边很快就梳洗好了,周少瑾这边却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