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话都没有骨气了,满腔温柔,轻得不能再轻:“主治医生刚从手术室出来,在找病人家属,但是监护人都不在,只有我一个人。” “谁受伤了?”他问。 “我朋友,秦昭里。” 戎黎知道她,徐檀兮开业的时候,她送过花篮,后面还寄过几次快递。 但这些不是他的重点,他只关心一件事:“你还回祥云镇吗?” “回。”她不假思索,没有半丝迟疑,“等我朋友好些了我就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