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戎黎一直攥着的手松开了,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皮,刚刚没感觉,现在才觉得疼。 “在哪个医院?” 她说:“南城虹桥医院。” “徐檀兮。” “嗯?” 他又不说话了。 他住的房间不透光,窗户都被钉死了;他睡觉会抱着手臂,缩成一团;他发烧的时候、醉酒的时候,会很黏人,喜欢一直叫她的名字。 他其实是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