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简言之酝酿好腹稿,准备给姐姐打电话。 裴斯年说的那些话,在简言之心里翻来覆去的琢磨了一晚上,无论立场怎样,至少有一件事,他认为裴斯年说的对。 那就是他的姐姐,不应该抱着灵位牌过一生。 她还这么年轻,就算不和裴斯年在一起,也完全可以选择一位优秀的伴侣,何必非得执迷于重生前的事? 重生、重生,既然已经获得新生,就更应该放下过去的心结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