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动作。 傅明华一下便惊醒过来,脚榻上坐了一个人,低垂着头好像是在打衣裳的结。 她一下便坐起了身来。 今夜守夜的应该是碧箩,不知何时出去了,她眨了眨眼睛,清醒了些,屋门处垂放下来的大片碧纱透出朦胧的光线,隔着垂下来的层层纱幔,她隐约看清了这个人影,失声便唤: “王爷。” 坐在榻前,正系着衣扣的人分明就是已经好几个月不见的燕追。 傅明华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