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会夜半三更回来,登时便撩起了幔子,果然光线便清楚了许多,燕追苦笑: “还是将你吵醒了。” 他身上带着药材苦涩的味道,夹杂着血腥味儿,傅明华掀了被子坐到床边,就看到脚榻另一旁,摆了巾子以及药罐等。 “您受伤了?” 她起身蹲到了脚榻旁,燕追强撑着坐到内里木榻之上,拖了床上的厚厚丝被,将她牢牢裹上,一把抱进怀中,叹了口气:“夜里风大。” 洛阳已经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