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知道灌入的风将脸上的泪痕吹干,眼睛都开始干涩起来,她才伸手将窗户关上。 从今往后,她再也不用锁窗了吧。祁暄不会再来,她知道。 孩子的事情,是他们两个都无法面对的遗憾,曾经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小生命,曾经在顾青竹的腹中孕育着,可时因为他们两人的任性与无知,而失去了存活的机会,顾青竹躺在血泊里的时候,脑中一片空白,她甚至产生过要随他一起去的想法。 她在床上痛了一天一夜,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