绞一般的疼,却仍不及心疼的半分,记忆可以渐渐淡忘,可当时痛苦的感觉却永生难忘。 是她亲手把打死孩子的棍子送到祁暄手上,是她任性的想要一个孩子来维系他们那岌岌可危的感情,可孩子不是工具,他不能弥补两人感情的缺失,所以他走了,连面都没有露一下,就走了。 是她的错,她没有保护好他。 这也是她为什么不能和祁暄重新在一起的理由,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,同样的痛苦不能再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