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?他还是不是张恒?他怎么可能进入帝王厅?” 张远脸色苍白如纸,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。 他知道,张恒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。 可是,他却从未想过,张恒可以达到这样的高度。 那可是帝王厅啊,他野心不小,但从来没有觉得,自己能够进入帝王厅。 和赵省长坐在一起,那是什么样的感受? “这个小杂种,孽畜,畜生……”张承安依然保持着站立的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