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他的双手握拳,尖锐的指甲刺入了手掌,殷红的鲜血流淌出来,但他仿佛完全感受不到,仍然不住的低声骂着。 只是他的声音,越骂越是颤抖,越是惶恐。 最终,越来越小。 江川看了看瞠目结舌的妻子,又看了看如丧考妣的张家父子俩,摇了摇头,心中五味杂陈。 “张家以为自己失去的是废物,可是如今看来,失去的却是至宝啊……” “看来,我要对小恒改变看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