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,却才只帮着叠了季善的两件衣裳,便忍不住哭了起来,“怎么忽然说走就要走呢,好容易这两年善善你来了京城,我才能有个说话儿的人,也有娘家时时可回了,我还以为这样的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呢,谁知道、谁知道……这么快就结束了,我往后又得一个人了,还有什么意思?善善你就不能不走吗?我听说你们要去的那个地方偏远穷困得很,你和师兄怎么受得了啊?” 季善又何尝舍得她,舍得六六,还有裴二夫人他们了,让她一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