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引得鼻子发起酸来,强笑道:“这也不是我们想走的啊,这不是不得不走吗?不过没事儿,指不定要不了多久,我们就能团聚了。平日里我们也可以通信啊,就跟以前我在会宁,你在京城时一样,虽然距离远了,但我们的心仍是紧紧贴在一起的。” 罗晨曦哽咽道:“那怎么能一样,会宁多近,那什么博罗多远啊,送个信一来一回都快半年了,我还怎么跟善善你说贴心话儿,真有个什么事,等你收到我的信,黄花菜都凉了。都怪相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