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到身上,这种伤口是最难缝合的……” 我勉强抬了抬头,却发现自己躺在一颗大树下,头顶的树荫,枝叶茂盛,周围全是潮湿的泥土气味。 “我们在哪儿?”我咽了口吐沫,却发觉喉咙里火辣辣的:“我晕了多久?” “没多久,才一个小时。”胖子脸色很不好看,说话地时候气息很虚弱,明显中气不足,他的手指粗得仿佛胡萝卜一样,可是捏着那枚细细的针,却异常灵巧。仔细的帮我缝合了伤口:“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