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了口气,显然也是很疲惫:“现在这情况,凑合一下吧。你运气好,这个贯穿伤不算太重,只是你也真够狠的……这伤口不但难缝合,而且不好止血。你前会儿手臂上流血就流得吓人啊。” 说完,他小心翼翼的拿着一片树叶,树叶上是一点膏药:“喏,这是药,我给你敷上,有点疼,你忍一下。” 说完,他把树叶按在了我的伤口上,我疼得一咧嘴,深深的吸了口气:“你……你哪里来地伤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