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,与方才她为他施针时的平和之态有着极大的差别。 “白姑娘认为我是刚醒便是刚醒,白姑娘认为我是装睡那我便是在装睡。”百里云鹫躺在床上看着一脸不善的白琉璃,看着他眼中那唯一的色彩,那与平日里他在她身上见到的浅红色相比有些微变深的颜色,心中只觉有些诧异,她身上的颜色,还会变浓变淡吗? 而她身上此刻正变得微深的颜色,是因为……她生气了?为何生气,因为他方才都是在假寐吗?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