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醒。”百里云鹫看着白琉璃身上仍在变深的浅红色,竟把方才出口的话缩成了简短的三个字,尽管语气仍是一如既往的凉淡。 百里云鹫不知为何他自己会改口,或许是害怕她身上的颜色会忽然消失一般,就像他生命里所有忽然消失的人一般。 白琉璃不语,只冷冰冰地从床沿上站起身,甚至已经转头不再看百里云鹫一眼。 “诚如白姑娘所见,我怕死,所有才将自己锁在这个地方。”百里云鹫也不再看白琉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