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进窗户来的青绿竹枝摇摇晃晃,一下一下地打在窗棂上,好似在朝谁人招手一般。 冬暖故的神情很沉,带着冷意,定定看着李悔,仿佛如此能将他心底的想法看穿似的。 少顷,才听得冬暖故缓缓道:“抱歉,方才只与大人说了小女子的姓名,忘了与大人说小女子是谁。” “小女子的夫家,姓司,名季夏,便是昨日来为大人看诊的那位大夫。”冬暖故顿了顿,接着道,“小女子今番托阿远公子引小女子来见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