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想向大人询问些事情而已,再无他意。” 李悔咳了很久很久,呼吸才稍稍平复下来,只见他低垂着头,双手紧紧抓着椅把,声音极为黯哑道:“我……” “不是一个好父亲,抑或说,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当一个父亲。” “我……根本没有资格当一个父亲……”李悔说这一句话时,将椅把抓得紧紧的,面色苍白,神色痛楚。 冬暖故亦是将双手抓握得紧紧的,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,一时间,她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