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悔正抚摸着竹枝的手抖了抖,而后慢慢收了回来,转为捧起茶几上的那盏冷茶,昂起头一口饮尽,将茶盏重新放回到茶几上时久久未抬头,就这么低垂着头,沉重地问冬暖故道:“那个孩子……可还好?他离开时……李某瞧着他……面色很不好。” 不过一句简短的话,李悔说出来,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与勇气,那还握着久久未松开的手不能自已地微微颤抖着。 “不好。”冬暖故回答得很是直接,眸中覆着阴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