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他很累,连一粒米也未进便睡去了,不知他这一觉要睡多久才会醒来。” 李悔猛然抬头,怔怔地看着冬暖故,似乎不能相信她说的话一般,只听冬暖故语气冷沉道:“大人不相信么?外子的身子自小便不好,或者说,他能活到现在,已然是大幸了。” “不,李某不是不相信,李某只是……” 冬暖故却未听李悔的解释,只是径自说着自己的话,声音在倏然之间冷得有些可怕,“也正是托了大人的福,外子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