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楼远的酒量相当,喝得也相当,平日里这样程度的酒于他们来说,本不该醉,可现下,他们却也是醉了。 其实醉人的,并不是酒。 若他们不想醉,怕是再多的酒,他们也不会醉。 可他们偏偏又是醉了。 三个男人在屋顶借着月色喝酒,楼阁里三间屋子里的灯,便一直亮着,为他们亮着。 没有人催过他们一声,更没人扰过他们一声,好像不管他们喝多少醉得如何,都没人介意似的。